這是一個奇妙的日子。
我的午覺奇異的拖長了兩個小時,彷彿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要讓我睡的更飽些,直到電話鈴聲響起,「我破水了」。
長久以來的等待終於要見到結局。
招了台計程車,上了車報出妻娘家的地址,抬頭一看,楞了一下,司機竟然是個陰柔的 Gay,車椅套還是紫黃相間的——喂,太超現實了一點吧?在這種日子碰上生平第一個 Gay 運將,真覺得自己陷在一場夢裡。
接了妻,又攔了一台計程車,司機一副沒睡醒的模樣,動作慢條斯理,心裡正覺得倒楣之際,卻發現司機的名字是「林金星」——不-會-吧?連 Golden Star 都跑出來了,指的是太白金星?還是維納斯?
短短幾分鐘而已,隱喻和象徵簡直無所不在。
進了待產室,掛上熟悉的胎兒監視器(已經掛過掛了四、五次了),為接下來漫長的戰役拉開序幕。於是,從四點半到九點,從九點到十二點,從十二點到四點半,人類產科醫療文明的各種結晶——除了剖腹產和產鉗——,我全都見識到了。
2004.11.12,AM 5:17,歡迎妳,小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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